日期:2016-10-30 浏览量:197362
增强少数民族电影的现代性和类型化

我的导师是乌兰(音译)老师,让我对民族文化增加了很多的兴趣,曾经一起拍过一部苗族的电影,还有蒙古族的电影;另外一位老师也拍过最早的《成吉思汗》,所以这样我们很早就对这种电影很有感情。

从当初中国电影每年一百部电影到今天,几乎接近一千部,民族电影接近40部左右,现在民族电影创作的量来看,并不是那么少了,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民族电影达到它应有的价值,参与今天的市场能够跟观众产生互动,所以我觉得我个人感觉,市场准入门槛很低,每年也有一些精品的同时也有很多艺术质量制作精细度不那么高的片子,甚至现在会产生反作用,大家会觉得民族电影就是拍非物质文化遗产,拍一个民俗,这个会被很多的年轻观众排除在自己关注的范围,产生很复杂的现象。


我觉得在今天在中国电影的观众审美在飞速的提高,在我们电影的市场有这种良性化发展的趋势下,民族电影应该要达到它真正参与到今天我们大的电影市场产业中的地位,所以我最近拿一个例子来说,韩志军导演拍过很多民族电影,他把《五朵金花》又看了一遍,觉得跟年轻时候看还有不同,他觉得当初在电影数量非常少的情况下出现这个片子,这个片子本身有它的价值,今天来看在寻找五朵金花过程中和政治接的太紧,无论是拖拉机手,大炼钢铁等等,因为和政治连接的太紧,造成本来是有很强的艺术性,但是说它不能是艺术精品,当时王家玉(音译)导演刚从法国留学回来有很大热情,这个影片有很多它的艺术价值,有创造性,包括对白和民歌,但是它的艺术性造成的障碍,在我们今天的创作中也存在,因为在民族电影数量稍微多的情况下有很多创作的障碍,包括旅游推广,是很多民族电影投资的时候带来的要求,包括非物质文化遗产简单的记录和展示包括民族展示甚至包括很多政府资金在片子中硬性要求,造成我们的片子不纯粹,艺术性不那么高。

另外一个也是万玛才旦的新片子,藏族导演拍新作的时候,完全已经放弃了我们认为的西藏的一些外在的东西,包括它的蓝天宗教,甚至以黑白片来展现,这样经过了深度的提纯,这中间有现代性,就是说他可能是我们人类共通的有感触的东西,就像我们北大门卫著名的你是谁你从哪来,到哪去,变成我来自西藏,但是问题是人类共通的问题,这就走出了国门,冲破了地域限制,这些都是值得我们思考的,包括我自己拍过的片子,观众以很饱满的热情来交流,不只是记录苗族的成人礼,而是提炼了每个人都有共鸣的,成长迈入成人之门,对世界的认识,所以现代性的提炼是民族电影,特别是对编导的挑战,否则我们参与不到跟更多数观众对话,更不用谈跟国际对话。在民族电影走出去提升里边,类型化是我们绕不开的策略,类型片简单说商业化,是电影要分成观众所接受的不同的类型,你是一个青春片爱情片还是歌舞片,还是动作片等等,观众在看的时候,是形成了约定俗成的类型的概念。假如我们来源于民族的,以类型的方式来推出,就会使它能够走出去走的更远,现在麦丽丝导演即将拍的电影也是融入了这些思考,另外刚刚有导演拍的《铁木真传奇》是对成吉思汗的一段经历进行的动作模化,包括大的视觉一个制作,这种制作,我们相信它应该有更多的受众,因为突破了过去纪实的历史的书写。所以我觉得,我们有很多片子,也是尝试音乐歌舞的类型,中间有很多创作的甘苦,这种电影不能是达到百分之百的理想,在类型化的尝试是必要的,否则我们永远是纪录片形态的文化展示,这是在电影数量少的时候还可以,在电影数量多的时候,电影的差异性是展示不出来的,所以类型化的选择是有很大的创作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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